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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校园里的情色血案

8个月前 作者:老鼠爱手机

当乐天在一声:“救命!有人死了......救命.......啊!”的尖叫声中醒来时,还沉醉在前所未有的旖旎温存之中,怀中仿佛有着一双*,温暖润滑,幽香醉人,然后,在他慢慢清醒,还怀疑梦境与现实孰真孰假之际,如雷的拍门声已经狂轰而起,连带着叫喊声:“乐天!乐天!开门!开门!”竟是某位同学的声音,然后又听到另一个声音说:“快去找舍监拿钥匙!”另一个声音却骂道:“白痴,这里死了人,舍监早已去叫了。”

未几,果然听见舍监玛莉修女的一惊一乍的叫声,乐天背后闪过一阵凉意,一种混沌的危机感急涌而上,他急忙穿上牛仔裤,身上还是件睡觉时穿的中国体操队背心,其中的一个衣角还被睡觉时咬在嘴里时弄湿了,半掀着未拉整齐。

擂门的声音急促而沉重,使他不得不滚下床,心中仍悬着一个问题:“安娜呢?”

他匆忙地开了们,发现学生宿舍的走廊已经站满了人,男的女的,个个面露惊恐,有得更已相拥而哭,其中有个叫查理的同学急着问他:“乐天!安娜昨晚不是在你房间的吗?”

乐天心中像打起一片惊雷,是啊!他回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床,一阵迷惘,他推开查理往走廊尽头一看,只见有一堆人围聚着,地上好像躺了一个人,他心中突突乱跳急忙冲过去拨开众人,果然见到安娜躺在地上,身上只穿着他的那件湖人队球衣,娇美的面容惨白僵硬,双眼紧闭,一个懂急救的同学正在拼命做着人工呼吸,身后有个女同学正抽泣这对着玛莉修女讲述经过:安娜是在走廊中央上吊而死的,他们刚看到便救她下来,但应该已经死了。

乐天不由得惊怕交加,在他入睡前安娜还在他的房间,正确来说,应是在他被窝,而现在却躺在冰冷的地上,青春的生命嘎然而止,他心中突然一震,忙看看手表:“果然是凌晨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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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乐天和天鹰云雀他们乘坐接他们的专车,直接从广州到了香港。

那是三天前的傍晚。

到了荣耀国际学校,迎接他们的是另外三个灵魂公学学生:

向声,荣耀国际学历,高三;灵魂公学学历:高三;

大小s双胞胎两姐妹,荣耀国际学校学历:初二,灵魂公学学历:小六。

而乐天当天学历是:荣耀:初二,灵魂公学:小一。

听到:“小一”这个班级之际,乐天顿时没了精神。

他在车上早已得知,荣耀国际学校只是众多灵魂公学学生寄学学校之一,是作为“表面学历”的一般性场所,里面没有任何公学的教职员,天鹰两人是以监护人身份出现。

荣耀校内包括乐天,只有个四个公学的学生。由于被公学发掘的时间不一样,他们的公学学历自然不一样,再加上不同的天分和后天的努力,各人的真实公学班级更大有不同。例如向声,其实被发掘时也已是普通初一了,却只用了四年时间便从公学小一念到高三了,在灵魂公学里,已经算是超速明星了,相反大小s,不论是表面学历还是实际学历,都是从小一便同时开始,但在灵魂公学的学习,却留班了数次,表面学历已经是“初二”,但实际的公学学历却还只是小五。

灵魂师的教育制度,乃是近世教育制度的模仿对象。不论是灵魂公会公学,还是其他私立学校,俱设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研究生、硕士、博士、博士后等,这是在院校的修炼进程,其后为西欧国家所学,流传到全世界。

自大学毕业后,灵魂大学学位持有者可以再进修到灵魂师,而灵魂师的起始为初级,再上是中级、高级、特级、主席级、王级、圣级乃至“神级”。

初级灵魂师相当一个硕士,中级灵魂师相当一个博士,高级灵魂师便已经是博士后了。

一般在学院内必须是高级灵魂师才能作为教授,中级只能作为副教授。必须是特级灵魂师,才有资格成为一个系主任或院长/副院长,而灵魂公学的校长这一级则必须是主席级了。

而王级灵魂师在灵魂界已经是超然存在,即使在院校里,也不会出任实职,只会作为院士长期供奉了。至于圣级,则还可分为圣灵、圣使、圣徒等等,灵魂书上说:“在天为神,在地为圣”神是存在于另一空间。当造物主派他儿子到世上时,他儿子便是圣灵了。圣级灵魂师,在历史上也不多见,只存在于曾经之中。王级,可能已是现存世上最极端的存在,在贵族学校和超级家族中也是凤毛麟角。

王级之中也有不同等级,但这都是后来才加进去的,《灵魂书》上的等级,也就只有这些了。

各级灵魂师的灵魂值分布大概如下:如果普通人是2的话,拿小学毕业的灵魂学生的灵魂值大概是2的四次方,初中毕业是2的十六次方,高中是2的三十二次方。

灵魂值是2的三十二次方代表什么?这对每一个学生都不一样,正如普通高中生的水平也不大一样,同时也取决于元神力及执念力。由于灵魂值只代表三魂中的灵精力,而一个灵魂师的灵力发挥也会受到元神力及执念力,即其余二魂的影响,但它们之间未必有直线的关系,只能说是互为影响,例如一个本来是王级的灵魂再投胎为人,也必须从小学开始修炼,但因为他的元神架构宏大,修炼便能势如破竹,即使是同一班级的灵魂值,同时如果他强大的元神力能得到释放,便能立时提高灵力。这种提高如果是永久性的,他便能跳班,如果是暂时性的,他也能在那一刻发挥出比实际班级高的灵力。研究“灵魂力学”的学者曾经说过:“灵力和元神力之间的关系是跳跃而捉摸不定的,但至少是正值关系,相对来说,执念力则更为使人捉摸不透,它甚至可能是负值的,即执念力越高,可能会使得灵力越低。”

执念力是什么?简单的说,是人的意志、*、情绪所综合而成的念力。著名的孟姜女哭崩长城,便曾被一些学者广泛引用,说明一个普通灵魂,在执念力强大爆发后是如何使灵力突然大升的。

这些“灵魂力学”,亦将会是乐天主要的公学课程之一。

当天乐天刚到香港,向声便对他很是热情。他们既是荣耀的四个公学灵魂学生,也是全香港的唯有四个灵魂公学学生,往更大的范围说,在全中国也是唯有的存在。这样就可以想象向声对多了一个同学,最重要是一个可以共同分享秘密的人的兴奋了,虽然只是一个人小鬼大的小弟弟。

乐天也完全明白这个心情,尤其是当他领略了大小s的叽叽喳喳神功之后,完全可以感受到向声之前的寂寞。

向声,表面身份是香港一个娱乐大亨的儿子,几年前当天鹰的前任老师找到他的时候,向父还以为背后有什么阴谋,也不在意任何奖学金,后来天鹰不得不用“游说宝”才说服了他的父亲。

超过一米八五,黝黑健美的向声一向是同年人的模范,但当他作为公学学生,亦即平民学校学生出席一些灵魂学界活动时,才体会到真正的“刺激”,使得好胜的他更全力修炼。

向声他第一句对乐天说的话,便是:“慢慢来!当初我也差不多大小才念小一,大小s都是我的师姐呢!”的确,从小一重新开始上课是个很恐怖的过程,但最令向声不习惯的,反而是“平民学校”的公学学生,被“贵族学校”亦即私立学校轻视。

贵族学校的那些学生,都是有着往世修炼累积的“灵童”,而像向声这种没有往世修炼累积的学生,修炼上自然困难重重,像大小s这种倒挂现象更经常出现,有很多学生虽然显示出了异于常人的灵魂波动,但最终连小学都不能毕业的也不在小数。

所以当大小s听到向声这样说时,便叽叽喳喳的说:“你这样是不是在暗示我们修炼进度太慢同时又提高自己的形象?你知不知你这样踩低别人提高自己的做法完全没有灵魂学生的基本素养?同时作为一个灵魂学生我们首先是一个人,在这个年纪受到你这种耻笑会做成永久的心灵障碍,造成我们一生的阴影,即使你不关心我们作为一个女学生的福利,你也要顾及乐天作为一个新生的感受,你这样给他增加了无形的压力,你以为这样会对他好吗?乐天你不要理他.......”他们还在说下去,乐天却已跟不上她们一句接一句的话。

天鹰也忍不住截住她们的话,叫她们赶快帮助乐天安顿下来。

大小s是台湾的高山族人,生得娇小玲珑,出生后便能读懂动物说的话,由于经常和动物交流,使得她们说话的速度及内容又快又多。之后天鹰的前任老师找到了她们,把她们接到这里学习。

大小s在灵魂公学倒算是老学生了,前后已经读了8年,自然见多识广,乐天下定决心以后好好找她们问一问这地方的情况。

当晚,他们在半岛酒店吃饭,乐天的家境不算穷,但仍然觉得自己像进了另一个阶层似的,接下来两天天鹰让云雀及向声他们带他把香港逛了个透,倒是逍遥快意。

但这三天所有的享乐,似乎都是为了今晚的惊人一刻提早作出补偿。

今天傍晚时,由于是周日晚,他们怕人太多而没有到挤人的市区,反而在这夏日的晚上,到了南区的海滩玩耍再吃饭,这时,乐天的手机突然收到没有来电显示的信息:“今晚凌晨三时”,之后每隔一个小时,他也收到一模一样的信息,乐天虽然觉得奇怪,但想恶作剧的人最终会现身,也没有在意。

当他回到宿舍时,发现度周末的普通同学也都回来了,“这些都是我圈养的人。”乐天这样想,倒也虚荣意淫了一番。

但见这所国际学校内的确都是俊男美女,出身显赫,乐天快一米七的身材了,只落得个中等的样子。

由于向声的照顾,同学倒也非常热情,但向声还是在他耳边提醒说:“小心了,这里有作弄新生的传统,我也帮不了你。”

乐天心里嘿嘿冷笑,心想:“来了么?我的电话是你泄露的吧?这么多骚扰短信!今晚3时?我还真不怕呢!”

他对宿舍这个个人单间非常满意,想不到初中也有这样待遇,不禁心情大好,决定洗澡后好好上网玩一会。

一会儿,夏天突有的暴雨突然降临。雨下得狂风巨浪般使窗外的操场一下子变成像一个吸满了水的海绵体,草地更有如泽园。正当他休休闲闲,拖拖拉拉的洗完澡时,他的门被拍响了,他穿好衣服一边用毛巾擦头一边看了看时钟,当时正好是晚上九时。

“这么早?不是三时才来的吗?”

他坦然开门,却发现房外俏生生的站着一个棕发美少女,也是一米七的高度,首先冲进他眼球的是一双绿色的大眼珠,镶嵌在有如白玉的瓜子脸上,丰厚的嘴唇,湿漉漉的过耳曲发,还有全身只包着大毛巾的刺眼造型,使血气方刚的乐天除了目瞪口呆外,裤裆也像充气热气球般,突然鼓胀而起。

那少女见他不说话,尴尬一笑,说:“你不打算先让我进去吗?”

其实乐天是说不出话,他想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只能说:“好.....好!”

当那少女闪进房内后立即关上门的时候,乐天整个头皮发麻,心跳得像给机关枪扫射似的,这时,他大约记起这少女,其实是他的同学,住在楼上的女生楼层,名字叫安娜。

安娜在进房把门关上后,吁了一口气,一首掩着胸部的毛巾,一首拉着毛巾的折合之处,背靠着门,微微喘着气。

乐天后退了一步,不过还是又偷偷向前挪了一小步,重心向前,清楚嗅到一阵清冽的香气,看见安娜用手拨了拨头发,不禁想:“她用的沐浴液真香。”

安娜见他仍不说话,不禁一耸肩,说:“你有衣服先借我穿么?”

虽然有点失望,此际心如鹿撞的乐天还是一弹而起,在衣柜里胡乱丢出几件衣服,安娜随手拿起一件湖人队的超大码球衣穿在身上,球衣像是一件连衣裙,可是宽阔的衣服绝对还是闪着若隐若现的春光,使得乐天大为庆幸。

安娜穿好了衣服,看到房内唯一的椅子正被乐天坐着,便坐到床上,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她又看到乐天的灼热眼光,于是又把毛巾当作披肩,隔绝了那乳白的香肩与外间空气的接触。

乐天察觉到自己失神落魄的样子,很为自己未见过世面而面红,心想国外的世界也真是直接,虽然,他的朋友中很多(号称)已经尝过禁果,但乐天却一直坚持要一个最美丽的第一次,不是绝品的他情愿不要,不得不说现在的同学与以前的根本不是同一档次,以前认为是绝品的周美美之流,在这里只能算是马马虎虎,论身材样貌都没有突出之处。

乐天看着安娜,惊讶于这样一个天使级、圣级甚至神级的美女,怎会如此热情奔放?且慢,看来是来捉弄我这个新生的!哇哈哈,我乐天天生又不笨,美人计?等老子先吃吃豆腐再对付你们,教你赔了夫人又折兵!夫人!官人来也!哇哈哈!

乐天兴奋得突然站起,安娜吓了一跳,说:“怎样?”居然派了个本地话说得这么好的洋妞来,乐天打算将计就计,他说:“没什么,我只想拿饮料给你喝!”心里已经闪现饮料倒落在安娜身上,自己帮助收拾乘机眼手并动,大过其瘾的情形。正想行动之际,安娜却说:“我不渴!你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咦!这小妞果然不是凡品!居然三滴水不九漏的?

乐天心里正在计较安娜会如何发动一场“戏弄新生”的活动之际,安娜却仿佛一点都没有露出马脚,倒像好整以暇,准备在这里呆上一个晚上似的。

乐天按照安娜说的话重新坐回椅上,这时,他的位置略比安娜低,因为椅子本身就比床要低,在这个角度,他的眼睛不禁停留在安娜盘起露出在球衣下的雪白大腿。

女人的大腿,最简单的线条最基本的颜色,但是在柔和的灯光下,对人类的雄性荷尔蒙却有着最直接的刺激。乐天的睡房有着很好的灯光设计,金黄色的灯光都是从假天花内渗出来的,也没有任何可以直接刺到眼睛的光源,可以想象在这样温润的灯光之下,乐天口里唾液的分泌是如何像潮水般急涌而出,但还是压不下那口渴的感觉。

安娜完全感受到了乐天热烈的眼神,她急忙把球衣一拉,企图掩去那致命的诱惑,她又在球衣的保护下双腿换了个双腿紧闭的姿势,只露出一丁点小腿及脚丫,可是这样一来,又把刚才没有看到的这一小截小腿以下部分暴露了出来,那几个小脚趾头还在顽皮的跳动着,乐天不禁闷哼了一声,直至安娜忍不住拿了本来乱成一堆的被子盖好,他才压下自己心底里升到喉咙头的那股血气,说:“我坐好了这么久,目不斜视很累人的!你不是有话要说的么?”

安娜啐他道:“你真的坐好了么,眼睛还在乱动,还说什么斜视的!”

乐天一本正经的说:“我是一个健康正常的男子汉,血气方刚,从不会不看不看白不看的东西。”

安娜哼了一声,说:“那你想看更多吗?”便抛开毛巾,便欲脱去球衣。

乐天忙说:“够了,够了!”还是忍不住面红耳热起来。

安娜其实也只是作势,见状不禁扑哧一笑,悠悠的说:“原来你的脸皮也不是太厚!”

乐天一听,又觉得没面子,感觉安娜像看着一个未见世面的小孩般看着他,急忙说:“你不懂,刚才这样若隐若现,才是最唯美的角度。”

安娜只张开单眼的看着他,说:“小弟弟!试过女人的滋味没有.......嗯?”

乐天说:“怎么没试过?喂!你不是与我同级的吗?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安娜嘻的笑了一声,说:“青头仔!喂!不说了,我有正经事跟你说,如果你还想今天晚上睡好点的话便要专心听你姐姐说!”

乐天本就心虚,忙装作一副不与小人计较的样子,说:“我不一直在这里等你说的吗?”

安娜扁了扁嘴,说:“知不知为什么我会来你房间?”

乐天心里说:“我只知道明晚请早!”他说:“是不是有人现在拿着摄像机准备冲进来?”

安娜说:“咦!看来你也不笨,不过现在没有人在门外,放心,他们的计划更毒辣呢!”

乐天心中庆幸:“果然没猜错!除了这,还有什么后着吗?”表面却不作声,又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安娜说:“这里曾经有新生被戏弄到上吊的记录,你还是小心点好。”

乐天暗自心惊,只听说过公安把人逼供逼至自杀,倒未听过学校也会有这样凶残的手段,看来电影里都是真的,香港古惑仔很多,很危险的。

安娜又说:“我刚才本来在洗澡,给他们骗到你门前,然后我发现所有门都关了,在他们敲你门之后,我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了。”

乐天做了一个恍然状,双手伸展,做了个拥抱的姿势,说:“可怜的安娜!原来你也是受害者!”

安娜哈哈一笑,竟然整个人躺了下来,双脚在空中乱踩,指着乐天笑说:“你好老套啊!”

乐天看着她又露出来的*,不禁心里有一种找到可以为之而死的东西的感觉。

安娜笑了一会,又坐了起来,说:“你知道那男生怎样被逼到自杀的吗?”

乐天说:“这个嘛!是不是批斗了他?”安娜一呆,问:“什么叫‘劈豆’?”手臂一扬,做了个劈竹的姿势。

乐天一乐,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指着她说:“豆这么丁点,劈得中?批判的批,挑逗的逗。”安娜奇道:“什么叫批逗?”乐天不屑的说:“就是乱逗你玩!”

安娜嗯了一声,说:“差不多拉,他们首先也是安排一个女生到那男生的房间,骗那男生站到书桌上对着窗口......”她用手做了个套弄的动作,向乐天眨了眨眼,又笑道:“外面一早长短镜头齐全呢!”

乐天一呆,说:“果然够恶毒。”

安娜又说:“那还没算,他们又用这威胁那男生*在操场上跑了三圈,骗他说反正没人看到,结果,操场突然灯光全开了,很多人都藏在跑道旁边看了,还拍了录像......结果,没几天那男生就自杀了!”

乐天说:“他.....他为何这样蠢?后来的被迫裸跑还可以理解,之前.....他干嘛站到窗上去这个罗?”他也用手做了个套弄的姿势。

安娜突然眼波一动,含情脉脉的看着乐天,说:“如果我说我最喜欢这个.....”她两片厚唇轻张,丁香暗暗在唇边轻揉,用手在嘴前也做了个套弄的动作,又说:“但我最喜欢在窗边来,你敢不敢?”

乐天早忘了身在险地,热血上涌,说:“有什么不敢的?”说完急忙补充:“今夜暴雨天降,就算cia来了也拍不到到照片。”

安娜拍手说:“好好文采啊!不过我跟你说这种雨算不了什么!别小看了科技,只要这里不关灯,外面拍照可容易,太容易了.......”

乐天不禁心里一惊:“好险!”他也不是那种拼死抵赖的人,只得说:“好吧!但也没理由自己搞这个啊?”他的手又虚空套弄了一下。

安娜咯咯一笑,说:“女人叫他站到窗边,说喜欢从下面看他...他的那个.....那个雄风,咯咯!又说他....他那个....还不够....不够那个.....叫他自己再弄那个一点,明白吗?”

乐天哈哈大笑说:“明白明白,真的是诸葛亮也要中计!”

安娜也乐得在床上跪了起来,双手像扑翼般呵呵大笑,又问:“诸葛亮是谁?很聪明的吗?改天叫他过来等我试他一下.....哈哈!”乐天笑完了,捂着有点痛的肚子,说:“那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干嘛背叛他们?”

安娜一嘟嘴,说:“我觉得你一个人在香港孤苦伶仃,香港又没有家人,这样玩真的有点过火,况且......嘻!他们也是因为啦啦队长的位置才叫我来,我才没有那么蠢!”她突然寻到乐天的枕头,把它作为靠背,舒服的倚在床头,在被子下又露出双晶莹的小腿。

乐天突然说:“真的很奇怪!”

安娜一呆,说:“奇怪什么?不是解释得很清楚么?”

乐天说:“我是指,我是奇怪为什么......”他用手在空中指着安娜的小腿,模拟用手指沿着它滑行,说:“这么简单的线条,竟然能给人这么美的感觉!”

安娜不由得一怔说:“想不到你这么哲学性啊!又会哄人!乖!”

乐天说:“是生物学性!我还没说完!其实原因是因为繁衍后代的需要,这种线条和颜色是健康的表现,适合做我孩子的妈妈啊!哇哈哈!”

安娜叹了一声,说:“原来还是禽兽!喂!有没有烟?”

乐天一呆,说:“我是个好学生,怎么会有这种毒害祖国花朵的东西?”

安娜嘟了嘟嘴,说:“算了,算了!现在又回不了房间,烦死了.....睡吧!”竟然一躺,拉起被子便要睡了。

乐天奸笑说:“你不是以为我是那种把床让给人自己睡地板的蠢才吧?”

安娜微笑说:“你不怕给人冲进来拍照?”

乐天说:“怕什么?”

安娜说:“有道理!这是你的床,当然你可以睡拉!不过这床这么小,你不是想抱着我睡吧?”

乐天作状的摇了摇头,说:“有道理,我都没想到这样呢!我们叉开睡,你的头在那边,我的头在这边就好了。”

安娜面容一黑,说:“那你洗完澡了?”

乐天说:“刚洗好!”

安娜说:“不行,再去洗!把脚洗干净!”

乐天欢叫一声,在一歌“洗刷刷”中迅速完成工序,冲上床时,安娜竟然已经睡着。

乐天不敢弄醒她,这时人贴近了,竟然闻到安娜呼吸中传来的淡淡酒气,乐天嘀咕了一下,便躺倒床上,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拉过被子全身钻了进去。头在床尾,却听到安娜咯咯笑声,说道:“咸湿仔,睡了啊!别乱动!”

乐天说:“嗯,不过......你还没说那男生为什么这么脆弱?如果是我,至多一笑置之,根本不敢自杀。”

安娜迷迷糊糊说:“他们在他跑步时还拍了大特写.....那个部位......放到网上,贴名叫:吊儿郎当的正确解释......”呼呼声起,竟已睡去。

乐天闻到被内传来的阵阵幽香,又感到一阵阵轻柔的触碰,他不敢大动,每次翻身都轻轻的,怕弄醒安娜,又心如鹿撞,哪里睡得着?看着天花板,只觉得几天前还在广州,现在却已在这个*窝,人生如戏,莫过如此!渐渐的,听着安娜有规律的呼吸声,意识也渐迷糊起来,慢慢睡去,却忘记了墙上的时钟,正一分一秒地往凌晨三时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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