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读书

第14章

8个月前 作者:懒熏衣

便是全真教再不愿放杨过也碍于“见死不救”的名声不得不将杨过交与青萝手中,孙婆婆照顾着刚醒来身体还虚弱的杨过,对青萝说道:“想不到姑娘的药真管用,全真教那群牛鼻子老道果然束手无策不得不来求咱们。”

青萝道:“药是真药,自然管用,只是辛苦了这孩子还要受罪。”杨过用罢孙婆婆为他准备的蜂蜜水,听青萝这样说,开口道:“不辛苦,便是死了我也不要回全真教。那群牛鼻子老道恨不死我,我才不要回去。”

“如今你已不是全真教弟子,可想好要去哪里?”

杨过诧异道:“龙姑姑,你不是说要我入古墓做弟子么?”

青萝解释道:“那不过是借口,不然怎么让你脱离全真教。古墓从不收男弟子,况且你性子桀骜,定然不喜古墓冷清孤寂。”

杨过跃下石床跪倒青萝面前磕了个头说道:“龙姑姑,过儿是个孤儿,郭伯伯他不能收留我,如果姑姑也不要我,我不知道还要去哪里。”

孙婆婆也道:“好姑娘,你便留下他也不妨事,就当是给我做个伴。婆婆照顾你这么多年从未求过你,这一次就求求姑娘你留下他吧。外面那群道士说不定还在盯着这孩子,他可不能走。”

青萝见两人如此,也不再多说。在全真教看来,杨过已是投入古墓门下做了青萝的弟子,杨过又执意留下,青萝便也顺了孙婆婆和杨过的意思,教他古墓武功。

杨过的确聪明,天罗地网势的轻功修炼之法他只用了一年便学的十分熟练。

“婆婆,过儿的衣服够了,不需要再做。”青萝瞧着孙婆婆又在为杨过缝制新的衣衫,不由开口说道。孙婆婆理了理褶皱起来的衣袖,笑道:“过儿正在长身体,衣服很快就不能穿了,姑娘你别担心我。”

孙婆婆将新衣折叠好放在一旁,拿出之前杨过破损的一个荷包修补起来,手中的针不停,上下动作着边说道:“过儿随着带着这个荷包,想来是他很重要的人给他的。说不定是他的母亲,这孩子看着活泼,私底下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青萝瞧着荷包上鲜艳的“芙”字,说道:“不一定是母亲,也有可能是过儿喜欢的女孩子。”

孙婆婆细细看了一遍荷包外面的花纹和绣线,然后说道:“细细看了,绣法确实奇怪,好在绣的很仔细。不过这个奇怪的动物是甚么,四四方方居然还有眼睛嘴巴,居然还有手有脚,婆婆活了这么大年纪还真没有见过长相这样奇怪的东西。”

青萝瞧着那熟悉的十字绣,十字绣的海绵宝宝加上青萝不认识的一种刺绣手法绣出来的“芙”字,她倒是真的很好奇能绣出这只荷包的人,想不到一场梦居然能做出这样奇怪的际遇。

“婆婆,我去瞧过儿武功练得怎么样了。”青萝告诉孙婆婆一声便去练功的地方看杨过武功进展如何。

古墓的轻功不止轻灵迅速,还讲究姿态的优美。回环曲折间手的动作与身体的协调要保持在流畅和柔韧上,青萝很难想象一个男子能将如此女性化的姿态使用出来会是这样美观的情况下增添男子的洒脱与帅气。

带着微微的汗熏杨过从空中飞跃而下立在青萝的面前,这个半大的少年,一年的时间足够他成长了,眉眼依旧带着调皮,声音已经同刚来时略有不同,这个孩子正在慢慢长大。

“姑姑,你看过儿将它们全都抓住了,一个也跑不掉。”杨过脸上流着汗珠,语调欢快地扬起手中的鸟雀给青萝看。青萝微笑了笑,拿出帕子递给杨过,说道:“快擦擦吧,脸上好多汗珠。”

杨过并不伸手去接,而是将脸伸到青萝面前,笑说道:“姑姑帮过儿擦,这不是汗珠,是水池里面的水。我抓麻雀的时候跳进水里玩了一会儿,幸好我手快,不然这只小麻雀就要淹死了。”

杨过放手将手中的麻雀放掉,又笑嘻嘻的让青萝帮他擦了脸,明明个子已经比青萝高了,仍然曲下膝盖仰头望着青萝笑,一双清亮的眼睛因为高兴眯了起来,嘴角向两边拉开,讨好而又依赖的神情令青萝觉得好笑又无奈。

“他还是个孩子!”青萝心道。

“过儿,你有没有想过将来要做甚么?”

杨过脑袋一歪,想了想说道:“跟着姑姑,姑姑做甚么我就做甚么。”青萝摇着头道:“那姑姑死了呢?”

“姑姑怎么会死,过儿不要姑姑死!”杨过语气坚决,眼睛望着青萝很惊慌。见青萝并无多余的表情,心内不由得着急,心道:“姑姑为何突然说这个,难道过儿做得不好,姑姑也要像郭伯伯郭伯母那样讨厌过儿不要过儿了吗?”

想到此处,不由得眼眶一红。青萝见此,斥责他道:“过儿,你是大人了,不要让姑姑总是看到你哭,否则再不要叫我姑姑!”

杨过见青萝恼怒,急忙抬袖子去擦眼睛,青萝蹙着眉头伸手拿帕子替他拭了眼泪,说道:“便是将来姑姑真的死了你也不许哭。”

“姑姑……”杨过不解青萝为何这样说,往日姑姑虽待他一样眼里,却不曾说过这样的话,好似将来姑姑不会陪着他一样。他虽有疑问,却碍于青萝刚才的言语不好再问,只好将话放在肚子里找机会再去问孙婆婆。

青萝曾研究过在古墓内可否修炼“玉经”,练功时体内会散发热气,须得解了衣衫。古墓内四面封闭,便是通风也是不行,所以如要修炼必要找一块空旷之地两人一起。

不过同杨过一起练怕是不成了,不知道没有双剑合璧的修练会不会影响杨过将来的武功成就。不过,青萝心想,一个人若要成为大侠,便是中间有人故意阻拦拿走他的东西,想必对于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运气固然是一回事,自身的努力才是决定性的因素。杨过就算不练古墓派双剑合璧的“玉经”,也一定会走上他想要的道路。

“过儿,本门的轻功你已学的差不多,接下来我便要教你本门其他的各项武功,待你学成便要学全真派武功。我师父去世时本门的武功已经学成,只是全真派的武功之学了开头,所以第一步我可以教你,其余的便要咱们一块琢磨着练。”

杨过问道:“干么要学全真教的武功?”

青萝解释道:“本门师祖创出一套可以克制全真派的武功,知己知彼才可百战不殆,所以修习全真派的武功是其中一步。”

“那除了练习本门和全真派的武功,定然还要学习怎样克制全真派武功,姑姑,那个怎样练?”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摘抄自曾子航的《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爱情好似一件奢侈品,越伟大、持久、荡气回肠的爱情,越是单向度的,是经由分离、死亡才可到达的完美境界。

爱情,本来是生活的日用品,却在现实这把利刃的层层打磨下变成了一种奢侈品。

很多民调显示,如今越来越多的都市男女觉得“爱情这东西,有最好,没有也能活。”“把爱情当理想,把结婚当事业”逐渐成为当下大龄女的新口号。当我们恋爱的时候,也许我们还知道什么是爱情,而当我们开始步入结婚殿堂,开始生儿育女时,当我们有了房,有了车时,我们却渐渐失去了爱情。

那是因为——漫长的时光,把爱情变成了消耗品。

据说,那种叫爱情的东西,其实是一种在人体内只能持续一年半到三年的物质:在人类深邃的大脑中心,贮藏着丘比特之箭,叫做多巴胺,当一对男女彼此爱慕,丘脑中的多巴胺等神经递质就源源不断的分泌、势不可挡的涌出。于是,我们就有了爱的感觉。

然而不幸的是,我们的身体无法一直承受这种像兴奋剂式的成分刺激,也就是说,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处于心跳过速的巅峰状态。所以到了一定时候,大脑只好取消这种念头,让那些化学成分在自己的控制下自然地新陈代谢。换言之,一对男女的爱情一般只能维持三十个月。当它被磨洗一切的时光之潮冲刷掉了之后,厌倦和平庸替代了激情和神秘,爱情跟柴米油盐、鸡争鹅斗混杂在一起,幸运的话还可以当“日用品”,多数则变成了“消耗品”,不幸的话就只能沦为“报废品”了。

还记得那部叫“克莱默夫妇”的美国奥斯卡经典电影吗?里面一个结婚十年依旧美丽如昔的妻子乔安娜突然在某日清晨亲吻完自己熟睡中的孩子之后不辞而别,后来我们得知她如此“绝情”的原因是受不了婚姻生活的琐碎,受不了丈夫总是以工作忙碌为借口,对她、对孩子乃至对这个家长期的冷落和漠视。

还记得那部冯小刚执导的贺岁片《手机》吗?本来是在贺岁档推出的一部喜剧片,但观众看完之后并未开怀大笑,反倒有一丝苦涩,那是因为葛优扮演的电视节目主持人公然用手机这种现代化的通讯工具搞起了婚外恋,还有他的一位同事,张国立扮演的资深策划人,居然对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二十年的妻子使用了“审美疲劳”这样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美学术语。

这不得不引起我们的思索,为什么美好的爱情一旦遭遇婚姻和日常生活的袭击就会溃不成军?为什么一些本来在爱情的旗帜下阔步向前的男人会在婚姻这个“拆弹部队”的围追堵截下迅速叛变,成了倒向“小三儿”阵营的甫志高?为什么从前热情高涨的情人会逐渐蜕变成审美倦怠的老公?

也许乔安娜所托非人?也许葛优扮演的那位电视节目主持人旗帜不够鲜明、意志不够坚定以致抵不住外面的诱惑?

不是,都不是。

乔安娜也好,葛优饰演的主持人也好,他们都是大千世界中最普通的人,他们并不是因为某种特定的“恶”而破坏了自己的婚姻和爱情,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的故事才唤起了那么多观众的共鸣。我认为,使这些普通人的“爱情奶酪”在婚姻和日常生活中渐渐腐坏的,不是“恶”,而是“平淡”和“惰性”,是一把“不慧之剑”误斩了情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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