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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划清界限

8个月前 作者:夜未晚

思及此,鼻头愈发的酸楚,她伏在他的怀里半晌,到底是没能忍住,她双手按着他的胸脯,离开他的身子,抬眸,淡淡地对着他说道,“少爷,我可以请求你,以后,可以不要对我展示出温柔的一面,可以吗?我会受不住的!也请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对我冷淡的时候,只有那个时候,我才更加地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这样对我,让我真的是看不清我们之间的关系。”

不是她在担心着什么,而是她很害怕自己的心从此沈陷,再也抽不起了,那时候,完然沈落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

北堂曜挑眉看着她,从她口中说出的那些话让他不禁地皱起眉头,顿了一下之后,他方才道,“夏清浅,你当真以为自己就是那么一回事?我想怎么对你,都是我的自由,你觉得你自己有说不的权力吗?”

夏清浅忍住泪水,惨白着脸,看着他那双清冷的双眸,心猛地一颤,良久后才寻回自己的呼吸,微微说道,“少爷,那你以后可以不要对我做那些事情了吗?”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困难,在北堂曜冰冷的目光投射过来的时候,她觉得不对劲,生怕他误会了,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少爷,您身份高贵,而且您有了未婚娶,如果还和我牵扯不清的话,会影响您的。”

他的心一阵紧缩,她连叫他的称呼都变了,这更让他刹不住那颗轻颤的心。他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是要和他划清界线,是因为知道他和顾子倩有着婚约吗?

“夏清浅,在我没有说结束的之前,你休想推开我!我想对你做什么都由我一个人说了算!”她不知道,他的身子只认得她那柔软的身子了吗?只有她才可以填满他的空虚与寂寞。

“少爷,你不可以这样!顾子倩是你的未婚妻,我们不可以这样下去!我可以留下来做佣人,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在这三年内,我会好好地偿还欠你的恩情。”她双手紧紧地攥着,指甲掐进了手心内,那刺痛让她瞪大双眸,瞳孔也在扩大。

北堂曜脸一沈,上前一把将夏清浅抱在怀里,然后是粗鲁地亲吻她,他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吻下去,他那不是吻,而是疯狂地掠夺。那双大手也探入了她的衣服内,欲要解着她文胸的扣子。

在他离开她的唇的时候,她找到了一丝的空隙,喘着气说道,“少爷,不要这样!”如果在没有得知他有未婚妻之前,他怎么要她,她都无法抗拒的,因为她只是他的一个身体泄欲的工具罢了。

可是她现在不可以这样的!她不可以做别人婚姻里的第三者!绝对不可以!

“不要哪样?”他又开始发狠地吻住她,说着的时候,文胸已经被他扯了出来。

“不要这样吗?我可以对你这样的,无论我是否有婚约是否有女人在身边,我可以对你做出任何我想要做的事情!”

从她口中听得了几声喘声,他满意极了,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够,他得让她在他的身下颤抖着,无助地求着他放过她。

只要看着她泪花带雨地求饶,他的心才会觉得踏实,才会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

短短的一天里,他已经要了她无数次,数都数不过来。

“少爷,顾小姐不是你的未婚妻吗?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伤害她?”她已经无所谓了,她的身子,不知道被他要了多少次,早已经不在意自己的身子是受到什么凌辱了,可是顾子倩是他的未婚妻,他怎么可以让顾子倩受委屈呢?

“她现在还小,我无从下手,而你是我的玩宠,就必须得履行你的义务。”

听得此话,夏清浅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着。

果然啊,他对她只是停留在生理上的需要,就像是像现在,他真的像是一个刚出闸的猛兽,不断地撕咬着她,这让她多少有些恐慌。

他其实是对顾子倩有感觉的吧,要不怎么会说顾子倩太小无从下手的话呢?

是因为不敢亵渎了清纯的幼苗,所以将所有压抑着的情念,发泄在她的身上,是吗?

她很想问他,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她问不出口,她害怕一旦捅破了他会变得愈发地凶狠,甚至是不放过她。

…………

北堂曜拭去了夏清浅眼角挂着的一滴泪水,心头猛的一颤,这个女人,他该要拿她怎么办呢?

他现在却开始侥幸了当初那场伤害,如果不是因为他对沈悠然怀恨在心,后来遇上了夏清浅,他不会要她。

北堂曜在帮她清理的时候,不禁蹙起了眉头,这才知道她受伤了。

他起身找来了消肿药膏,轻轻地给她擦药。

她突然感觉到一股清清凉凉的感觉袭上她心头,蔓延全身,她猛的睁开了双眸,然后脸一红,连忙扯过被子,盖住了身体。

“你在干什么!”她颤着声音问他,其实她是知道他在干什么,可是他身份高贵,怎么可以因为她做这种事情呢?

“擦药。”他没好气地说道,然后扯开了被子,继续给她擦药。

夏清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急忙坐起身子,伸手去阻挡道:“我自己来。”

他抓住她的脚裸,不给她逃走的机会,幽深的冰眸看着她,被他这么一看,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开,任由他爱羞人的部位擦药。

可整个过程中她都是紧闭着双眸,不去看他半分,因为她是不经他那么观看的,他的目光中虽然冰冷,可是她却看到了染着几分的温柔,她害怕自己会沈陷于他的温柔之中。

“上了药之后,就躺着休息一会。”看着她羞红着小脸,他大男人的虚荣感涌上了心头,更是温柔地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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